越执看着对方异常难看的面色心里并无太多欢喜,只是也和这句话却被他琢磨出别的味儿来,他看着也和那委屈巴巴的模样等着他的下文然而对方却始终不再开口。
凡涉及许伯容的越执都想知道,他本是想顾着几分矜持让也和主动说出来,可偏偏也和这时倒是学会了缄默。
“怎么,你不喜欢他做你师傅?”
“他教我是要用我,而你呢?”
是妒么?
越执竟不知这孩子心性是对是错,然而有句话他却说得对,他越执在此处没有用处,许伯容因他是越执之子所以不愿他再承了越执的业步了越执的后尘。
这心意他心领,可他就是承业,便是换了身子更了名字可那份许诺却是亘古不变的。
他越执此生便是有个翻天的本领,也是许伯容一条忠心不二的狗。
也和眼圈红了,他逃似的窜进自己的屋子,越执坐下来,静坐了好一阵后才发觉脸上一阵冰凉,细雨如丝来的也突然。
天色阴沉沉的,只是出了这条街一转弯却见着许多人一手打伞一手提着灯笼。
修竹为骨,画做面,便是头顶着那倾了墨似的天可一抬头总是能见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那伞,很好看。”
心声外泄,再一抬头是一只锦鲤。
姜柳居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身后,他手里亦提着灯笼,是莲花的模样。
“今日贵人生辰。”
面若清莲,眸含星陨,青衣若修竹,纤手似葱玉,越执不否认,这姜柳居并不负他那南都姜容玉的名头。
“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只是说说,我是来赴许伯容约的。”
他将油纸伞交给越执,自己则步入于细雨之间。
越执道了声谢将油纸伞还了回去。
“今日是谁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