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
越执摇头。
合上眼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微暝,也和手里拿着书,越执认出那是许伯容的。
越执生前是武将而许伯容是偏爱文臣的。
大抵他们之间有更多的共同之处吧。
越执心想,若是他曾经没有选择武将而是文臣呢?
他是否也会如今日也和一般随他学礼。
心知不会,他还是想要想想。
口中麻痹感已经消了大半,也和见他醒来又端来一大碗苦死人的药,一口饮尽后喉间开始火燎般刺疼,他皱着眉头却是一声不吭。
“莫非是蜜饯和药不能一起吃吗,为什么我喉咙那么疼?”
也和小声低喃,越执听得不够清楚却也是抓住了重点。
“你喉咙痛?”
他下意识问话,而后在自己嘶哑的声音中意识到自己竟已经能发出声音。
“我偷喝了一点你的药。”
他低下头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越执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觉得小孩倒是有些可爱。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
也和闻言一溜烟跑的没影了,承业下床推荐有些酸麻,他撑着周围物件慢慢走了两步,稍微适应了这种感觉后才向外走去。
今夜没有月光却能看见几颗黯淡无光的星辰,越执笃定许伯容今夜还会在首领帐内,然而路过柳宏志帐外时却被许伯容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