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在西都城内寻了处位置偏僻的店住下。
越执又提出这个问题,其实他知道不去军中原因,这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不做任何伪装却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而往来路途,哪怕是最热闹的街道也未听闻谁提及太子许伯容,大将军越执的事情,也就是说,在世人眼中这两个人还没有死。
依着贵妃的计划越执是要带着假太子赶往西都的,而其中变数不过是死了个越执。
既然太子都可以造假,越执这个身份自然也可以。
如果去军中,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东西的他们,无疑是自投火坑。
越执不明白的只是为什么去西都安交。
要避灾祸,并发展实力的话,难道不应该去南都姜家吗?
“笨。”
又是这个字。
越执差点跳起来。
“承业本就不是聪明人,太子又不愿直说,承业只能靠自己瞎猜了!”
越执这话分明是抱怨,奈何许伯容闻言反而笑起来,笑容像微漾的波澜,逐渐泛开。
“不是你不聪明,可是你想的太简单。”
他这么一说,越执感到奇怪,许伯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这一路虽安静,但每逢有人提及南都姜家你总会不自觉的偏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去南都姜家。”
越执重重点头,面上是三分童真,心底却生了警觉,许伯容竟一直在观察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