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做笔记的警察一直没动笔,很紧张的的看向那位40多岁的警察,似乎在等他发话,而后者面色不改,也是大半个老油条,眼神中甚至透露出些许轻蔑,他站起身,轻车熟路道;“知道啦,有关问题我会向上反映请您耐心等待,如果再想起什么请随时与我们联系,谢谢配合。”
话边说着,边收拾东西走出会议室。
娄朋辉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原地,盯着面前的座椅,心想应该没错,这几个做笔录的应该就是郑少凯的人,而自己父亲现在的情况,跟郑少凯多少有些关系。
林余深的下属等了半天才见到娄朋辉出来,他有些烦躁的迎上去问;“怎么才出来?”
娄朋辉没理会他的语气;“林伯在忙什么?”
他口中的林伯指的是林余深。
“他忙得很,让我来看看情况,有什么困难吗?”下属回答。
娄朋辉闻言苦笑一声,这么明白的事情还要问?看来他也只是意思一下而已;“他要忙到什么时候?我想当面跟林伯聊聊。”
“这不行,他很忙的,”下属听罢连连摆手,表情很疏离;“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不要找他,他忙起来谁都不理的。”
娄朋辉听这话闭了嘴,他明白,林余深是绝不肯帮忙的,既然不帮忙,那他也没有多嘴的必要了。
一切都只是表面功夫,敷衍自己,敷衍娄家的人,郑少凯是,林余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