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移动硬盘本身不是贵重东西却跻身保险箱,那它里面装的恐怕最为致命,也许是这些文件的电子版?管他呢,带上走人!
到了学校,沈一鸣不大放心把钻石寄过去,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寄丢了就麻烦了,硬盘也不能寄,不小心摔了也不行,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让周瑞安来拿。
嗯,就让他亲自来拿!
沈一鸣深吸口气,心里很是雀跃。
“我今晚回去吃饭,”娄朋辉动作麻利的套上裤子。
周瑞安趴在床上,一条腿悠闲地翘起来,支着下巴看着他。
“晚上你别等我了,要是太晚我就不回来了,”娄朋辉边穿裤子边忙里偷闲的摸了摸周瑞安翘起的头发。
“你就这么怕你父亲再婚?”周瑞安打了个哈欠,歪着头枕在自己胳膊上。
娄朋辉叹口气,坐在床上挠了挠头;“你不懂……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比如……沈慧娜持有公司的部分股份,虽然只是小部分但真要离婚的话收回来就挺麻烦,还有她的两个孩子,离婚分财产多少也能连带点出去,而且万一,我是说万一!又倒腾出个孩子,我擦……那问题就更大了!哎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好好跟他说,别着急,也别当着外人,就你们父子俩的时候谈,”周瑞安说着,跟安抚宠物一样抚摸着娄朋辉的后背。
他们刚刚结束床上运动,娄朋辉一身的热汗也落下来了,此时后背冰凉湿滑,像是冷血动物的触感。
“不管怎么说,好说还是歹说,都要让他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老了老了,还他妈玩起感情了?这就是年轻的时候没好好搞对象的坏处,他跟我妈啊就是年纪轻轻相亲结婚,要说爱可能一点没有……后来迷上沈慧娜也是被她下了套,这女的一有钱就懒得哄他,现在大概是寂寞了,搞了个更不靠谱的……”娄朋辉越说越丧,整个人都愁起来;“还玩小演员……跟谁学的。”
“怎么了,你玩还不让别人玩?”周瑞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