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娄朋辉又掏出一支烟点上;“那文家呢?”
“我也打电话试探她,还没说几句就被她发现了,她骂我狼心狗肺把电话摔了……擦,我他妈今年是本命年吗!?怎么竟遇上这种恶心事儿!他们都不承认那我他妈也没办法!”
“要不我帮你查查,能办这事儿的b市就那么几个,总能找出来。”
“我不想知道是谁了……”程蛟驹臊眉搭眼道;“是我爸我能怎么样?切断父子关系?是文家又能怎么样?我他妈更惹不起!”
“怂货!”娄朋辉狠狠的一弹眼,把燃烧的烟头探出去了;“谁让你非要搞清是谁干的了!你他妈把办事儿的孙子打瘸!卸他条腿!别人对付不了对付他们还成问题!?”
程蛟驹在电话里又叹一声,完了喃喃道;“知道她流产的时候……我真挺难受的,难受完了就觉得特轻松……真的,你说我不是个东西我认了,但我真……这么觉得,我现在根本不想要孩子。”
“那你更要感谢我了,”娄朋辉蹲在地上,用灭了火的烟去杵掉在地上的烟头借火;“现在小玩意儿在病房跟雯雯做心理工作呢,有啥事儿我帮你挡下来就得了,你应付好家里,哄好未婚妻就行了。”
“未婚妻难了……”程蛟驹自嘲道;“之前好容易给哄好了,今天我一问她又恼了,这还没结婚就这样,我估计结婚了日子好过不了……我他娘惹不起她。”
“那雯雯……”
“我明天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