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涵潇在闹铃第一声刚响起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呢就伸长胳膊去摸体温计,打着哈欠往周瑞安腋下塞。
周瑞安看他眯着眼睛调度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廖涵潇姿势顿了顿,疑惑的看向他:“醒着呢?”
周瑞安点点头:“饿了。”
廖涵潇看他眼睛清清明明,并不敢高兴太早,放好体温计爬起来去厨房找粥,他俩这几天都是喝粥。
周瑞安大病初愈,浑身的关节骨头都像是断了又接上,每动一下都嘎巴作响,像是一台许久没上油的机器,廖涵潇像是研究珍惜动物似的,盯着周瑞安嘎巴嘎巴的到处走,刷牙洗脸,穿衣吃饭,一直从早上盯到下午,再盯到晚上,晚上魏大夫来了一趟,看舌苔量体温,确定他真的痊愈后,廖涵潇心里的大石头才真正的落地。
“我就说,发烧而已,不用那么紧张,”魏大夫依旧是一脸的不紧不慢。
廖涵潇抱着胳膊看着他,心想昨晚自己病急乱投医,拿了一打黄纸去十字路口烧,边烧边念叨让奶奶放过他,然后今天一早居然不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我能洗澡了吧,”周瑞安穿着肥大的睡衣,斜倚着门框问。
廖涵潇刚送走魏大夫。他这一天都不许周瑞安洗澡,不仅洗澡,连凉水都不让碰。
“咱们一起洗,”周瑞安说着,慢慢脱掉不合身的睡衣,露出苍白消瘦的身体:“我有话跟你说。”
廖涵潇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看他优雅的转身,给自己一个白璧无瑕的背影。一场大病除了让他显瘦,并没有改变别的什么,皮肤还是细腻润滑,带着淡淡的珠光,一双白腿格外的修长笔直,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圆润的大腿之上,是一对迷人高耸的肉丘。廖涵潇的目光停在这不动了。
无论是它的手感还是外形,抑或是中间那条深粉色的紧缝,他都喜欢。他记得很清楚,后入的时候如果撞的狠了,雪白的肉丘就会变粉,似的被挤成各种形状,诱人极了。不过最精华的还是中间的小洞,又紧又热,一口咬住入侵者,不到释放决不罢休。
廖涵潇摇摇头,这东西不能细想,因为他有预感,那些他喜欢甚至沉迷的东西要没了,毕竟这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之一,毕竟不只自己这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