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每天跟接客一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天,在第二天上午,周瑞安意外的看到了何墨安和他的女伴。
娄朋辉对他的态度挺不一样,笑嘻嘻的问东问西,一口一个何大师的叫,说是戏虐吧,不像,说是尊重吧,又有点轻浮,何墨安依旧是穿着对襟的上衣,带着黑框眼镜,一副老学究的状态,很严肃地回答娄朋辉的问题,倒是他那个女伴很活泼,坐到床边与周瑞安聊天,因为二人都是画油画的,很有共同语言,一提名字,二人有不少间接认识的人。
“哎?你是a市美院毕业的?”女伴听了周瑞安毕业的学校有些惊讶;“我还真知道几个你们学校的!那个……严克寒!你知道吗!”
周瑞安脸上笑容依旧;“知道啊,他跟我是一个班的,研究生的时候很少来上课,都在宿舍打游戏。”
“是吗!他和几个朋友在黑村艺术场那边开了个工作室,也算是在b市常驻了。”
“黑村很远啊,都快出b市了。”
“对啊,不过房租便宜,现在b市三大艺术圈,黑村是最便宜的,哎,我还知道几个!”女伴又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周瑞安半生不熟的,直到他说到彭天。
“……他好像在你们学校挺有名的吧,我在你们学校的朋友以前老跟我提起他。”
“对……”周瑞安一点头,笑容有点架不住了;“老师们都很喜欢他。”
“听说前段时间,他开的店被砸了,你知道吗?”女伴露出八卦的表情,果然,女人永远爱八卦。
“没有呀,”周瑞安惊讶道;“我只知道他开了店,但不知道被砸了,怎么回事?”
“啊?你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我也是听人说,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报复警告了,”女伴看周瑞安不知道,有一点点失望。
“他惹了谁?”周瑞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