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隔天早上8点出发,中午之前就到了a市,随便找了家馆子吃了顿饭,中午没过,二人就站在了美术馆门口。
今天是画展的第一天,虽然错过了开幕,但人依旧很多,其中不少脖子上挂着工作牌的志愿者,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应该就是被老师拉来当苦力的学生。
这个职务周瑞安也干过,看见他们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心头涌上几丝怀念。
“看过画展吗?”周瑞安问杨桐。
“没有……看不懂,”杨桐诚实地回答。
“没必要看懂,其实很多画连作者都不知道在画什么,”周瑞安背着手,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同时眼睛灵活的四处观察,捕捉任何一个有可能的熟面孔。
很快,熟面孔就出现了。
展厅门口竖着不少易拉宝,每一个易拉宝上面是一个青年画家,摆在最中间的是何老,彭天的就摆在他旁边。
周瑞安眼皮一跳,默默注视着易拉宝上的男人。
他依旧穿着最经典的白衬衣牛仔裤,还留起了胡子,面带迷人微笑,随性又潇洒,与以前相比,多了不少成熟的魅力。
周瑞安盯着照片,目不斜视,有些麻木。
很好,变帅了,看来他的日子很滋润,这很好,只有过的好了,毁起来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