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偷偷去了趟厨房,把刀具全塞自己包里,又给娄朋辉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才走。
司机充当了保姆的工作,又是递水又是帮忙脱衣服,周瑞安站在一边看着,他没伺候过人,没什么眼力见儿。
司机这下不高兴了,他气喘吁吁地帮娄朋辉盖好空调被,愤恨道;“你也就能在他身边待个一星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我……我插不上手……”
“插不上手就不干?醒酒药呢?醒酒汤呢?全都我干了要你有个屁用!”
周瑞安为难的摸摸口袋,蚊子嗡似的回答;“没……没钱。”
“没钱你他吗怎么来的!?”司机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人真是历届情人里最差劲儿的一个!怪不得没钱,这么笨手笨脚的,脸上还有块淤青,应该是被打的,这样的人娄总肯给他钱才怪!
司机只好自己掏腰包给了钱,周瑞安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电梯里,周瑞安收起了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恢复了木然的表情。
看着电梯门中自己的脸,他想这个司机跟娄朋辉的关系肯定很近,不然怎么会当着他面这么斥责“情人”,也不怕人家吹枕边风?这家伙,不能掉以轻心。
周瑞安走得快,回来的也快,不仅买了醒酒药和酸奶,还给司机带了早餐。
“不知道你吃什么,都买了点,”周瑞安把一大包早餐放到桌上,挨个打开包装。
司机看他虽然笨,但好歹听话勤快,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再为难他,坐到饭桌旁大嚼起来。
周瑞安一手药一手水,走到娄朋辉床前;“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