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来的缓慢,但是越来越浓,似乎只是几分钟的功夫,眼皮就抬不起来了。
这种感觉有点类似吃感冒药,说不清楚,就是很别扭。
“明天还有课,必须走,娄总除了陪睡,别的要求我尽量满足,别难为我了好不好。”
周瑞安又打了个哈欠,看见娄朋辉没接他的话,起身又走了,心想干脆自己也走好了,就看他这滚刀肉的劲头,今天无论耽搁多久都不会有结果。
“我擦,什么情况?”程蛟驹看娄朋辉又过来了,立刻皱起眉头;“差不多了嘿,再喝我不保证不出事!”
“不安眠药么,出什么事?你买的不是正规的?”娄朋辉问。
“不是,这都已经是8小时的量了,还喝?真当是饮料啊?”
“怕什么,我都兑苏打水了,等会儿上楼就行,又不走远,再来杯再来杯!”
程蛟驹知道朋友要在自己的酒店办事,可没想到还带下药的,灌酒他不反对,但是药这个东西,他心里总没谱。
“哎哎哎,行了行了!”程蛟驹忽然把安眠药水的瓶子往身后一藏;“他趴下了!”
娄朋辉惊喜的转身望去,果然,周瑞安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餐盘被他推倒一边,双臂交叠,脑袋歪枕着,跟在课堂上打瞌睡的学生一样。
娄朋辉一拍巴掌;“行了!”
“要哥们儿帮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