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见事情败露,并不慌张:“人我已经都杀了,连牲畜也都宰了,谁知道是我下的手?”
长子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叶鲁可汗愈发怒不可遏:“祆神在上,佛子的怒火假如降临叶鲁部,你就是整个叶鲁部的罪人!”
大王子满不在乎地道:“佛子远在西域,总不能大显神通突然从天而降!再说了,他来了又如何?有本事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叶鲁可汗气得面色紫涨,正待拔刀,帐篷外传来脚步声。
“可汗,别木帖回来了!”
叶鲁可汗立即道:“别木帖快进来。”
别木帖踏进大帐,眉头微皱:“可汗,大魏太子怎么突然走了?不是说好要和我斗酒的吗?”
叶鲁可汗此时焦头烂额,漫不经心地道:“他和文昭公主不是同母所生,没什么情分,和文昭公主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别木帖泛着淡淡金色的眼眸闪烁了两下,眼底掠过一丝阴狠之色。
叶鲁可汗和他说了大王子劫掠商队的事情:“别木帖,你看该怎么办?你是从西域来的,天谴之说是否真的会灵验?”
别木帖看了看大王子,笑了笑,“大王子虽然鲁莽,不过有句话没说错,佛子远在西域,这些年从没离开过圣城,大王子不过是杀了几个胡商护卫罢了,佛子不会为此大动干戈。”
叶鲁可汗狠狠地瞪一眼大王子,冷笑:“但愿如此。”
婚礼仍旧按计划举行。
从中午开始,部落的男男女女开始伴随着鼓乐踏歌起舞,笑闹喧腾,等到夜幕降临,大部分们已经喝得半醉,营地里燃起一片熊熊的火光,瑶英被搀扶着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