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闻声大骇,竟然没有发现若白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萍萍吓得手一抖,脚靶跌到垫子上。
看着百糙,若白皱眉说:
“穿了一身新道服,就既不敢摔倒,也不敢出腿,搭档的队员也不敢往你身上踢,这是训练,不是时装秀!”
百糙心虚地低下头。
是的,她怕把它弄脏了弄破了,所以一直不太敢放开手脚。
若白冷声说:
“立刻去把它换掉,不许再穿。”
百糙愣住,她虽然不舍得弄脏它,可是也不舍得将它压进箱底。
“可是……”
“若白师兄,百糙原来的那身道服,很旧有补丁不说,关键是已经很短,不合身了,袖子像七分袖,裤腿像七分裤,”晓萤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你不知道,出去比赛的时候,好多人都笑话过百糙呢。”
若白看百糙一眼。
百糙低低地垂着头,
“比赛的时候再说,现在是训练,以前能穿,现在也能穿。”若白淡淡说,“去,换回来!”
“是。”
百糙哑声说。
那天夜晚。
亦枫津津有味地躺在c黄上看一本玄幻小说,打个哈欠的空档,忽然惊得下巴快掉下来了。
“若白,你你你你……”
灯下,若白居然一针一线地在fèng东西!
偶尔扣子掉了,衣服破了,他们虽然是男生,但是用针线fèngfèng也不算稀奇。可是这会儿,若白已经超出了“fèng”的范围,简直是在“做”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