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变得安静下来。
输液的液体一滴一滴流淌着。
望着病c黄上虽然身体坐得笔直,但面容依然难掩苍白的若白,想到昨晚整夜未眠做出的决定,百糙悄悄握紧身侧的双手,深吸口气,说:“……”
心中涌动着难以克制的情绪,声音却涩在喉咙里,她的脸涨成通红,身侧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
“你想说什么?”
若白看出她的紧张。
“我、我想说。。。。。。若白师兄,我可能。。。。。。可能。。。。。。”闭一闭眼睛,百糙涨红着脸,鼓起全身的勇气说,“。。。。。。我可能喜欢你!”
窗外的阳光透明如琉璃。
雪白的病c黄上,若白身体僵硬,他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他的眼眸越来越漆黑,竟映得面色苍白起来,仿佛他没有听懂,仿佛听到的只是他的幻觉。
“我。。。。。。我是说。。。。。”
当勇气终于冲破瓶颈,虽然还是脸涨得通红,但百糙已没有刚才那么慌乱。紧紧咬了一下嘴唇,她凝重严肃地回望着若白说:
“虽然现在我还不能百分百地肯定,我对你的喜欢,是那种特别的喜欢,还是仅仅是像喜欢师兄那样的喜欢。比赛结束之后,我会认真去思考和确定这个问题。但现在。。。。。。”
深吸口气,她小鹿般的双眼异常的明亮:
“不管是哪种喜欢,若白师兄,我喜欢你!我会为了你打好这次的比赛,不仅要拿到冠军,而且还要不受伤地拿到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