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白……
从来只是淡淡地应一声,便依然如故。
“手术的风险有多大?”
她紧张地问。
“因为涉及很多的神经系统,手术比较复杂,”犹豫了一下,初原说,“发生危险的概率大约是60%。”
心脏重重地沉下去。
60%……
当晓莹告诉她这个危险概率的时候,她还抱着一丝希翼,希望是晓莹听错了,是6,而不是60。百糙呆呆地攥紧手中的毛巾,里面的水分渐渐浸湿她膝盖处的裤管,跟方才的泪痕碟在一起。
把毛巾从她手里抽走,又用纸巾去擦拭她膝盖上的水,直到确定她的伤口没有被泡到,初原才摇摇头,看着她说:
“你是为了若白,才坚决要参加这次比赛,是么?”
百糙静默半晌。
“。。。。。。是”
“即使现在若白反对你参赛,你也一定要去么?”
“。。。。。。是。”
希望她在世锦赛拿到冠军,一直都是若白最大的心愿。百糙默默地回忆着,最早好像是还在夜市的大排档打工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