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医院,谢华菱已经在里面的病房沉沉入睡。病房的外间,越瑄的脑中一片眩晕的痛感,他吃力地用手指缓缓揉着额角。
“如果情况没有改善,股价应该至少会再跌三天,”谢浦说,“股东们反对的声浪很大,正联合起来私下商议该如何应对叶婴小姐。”
越瑄静默许久,问:“越璨呢?”
“大少已经离开了谢氏,现在行踪不明,”顿了顿,谢浦说,“看起来大少对叶婴小姐的举动也颇为震惊,当天的董事会议后,两人吵了一架。”
脑中的疼痛越发剧烈。
越瑄强忍住那一阵阵痛得发黑的眩晕感,对谢浦说:“告诉谢平……”
啪。
打开公寓的房门,叶婴疲倦地走进来,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她将手中的包包扔在玄关柜上,随手将房门关上。地中海风格的客厅,蓝色墙壁,白色窗帘,蓝白条纹的沙发上坐着孔衍庭,一反平时笑若春风的模样,他眉眼郑重地看着她,一脸的有话要说。
叶婴身心俱疲。
简单打了个招呼,她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