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繁花,昔日繁茂的叶片已枯萎焦黄,只余褐色的藤枝,在深秋傍晚的风中微微颤动。远处,谢浦与谢平焦急又无奈。
良久。
夕阳渐暗。
体内一阵寒意,越瑄忍了片刻,还是咳嗽起来,竟止不住一般,咳得两颊潮红,身子弯了下去。
“二少!”
“二少!”
谢浦与谢平大急冲过来。
这一阵剧咳如山崩地裂,越瑄咳得无法呼吸,脸色渐紫,他脑中一片眩晕,眼前发黑,剧烈的头痛如同要将他撕裂一般。面前人影交错,越来越多的人影冲上来围住他。
但他知道,那里没有她。
耳边轰然,视线越发模糊,他紧闭双眼,任由那些人处理他越发残破的身体。心中一片漠然,早已习惯了不是吗,每个人都是从生到死,有人活得长些,有人活得短些,终归要走向同一个地方。
会不甘吗?或许。
他……不是没有向往过,不是没有期冀和努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