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是不是还可以试着往下踩?
趴在c黄上想着……
又翻转过去,她继续想着。
再趴过去,又翻过去。
如此几次三番的纠结之后,她不仅想通了,还有点儿同情铁手了。
靠!她干嘛要郁闷呢?该郁闷的人是他才对吧?被女人吃了豆腐,他回去会不会哭啊?
幻想着铁手明儿哭哭啼啼地跑来找她‘求负责’的样子,她心里顿时就美了。
被子一拉,她愉快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占色一夜不安。
时不时抚着肚子,她睡得不太踏实。可昨儿晚上喝了好多苞谷酒的权四爷,倒在c黄上,到是睡得特别的香甜,没忍心吵她,占色僵硬着身体,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树影婆娑,心思浮浮沉沉。
次日早上醒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
男人还在睡觉,她没有叫醒他。一个人摸进卫生间里,从角落里拿出昨晚上就准备好的空纸杯来,她等待着决定结果的一刻。很快,做好了准备工作,她将验孕棒伸入了盛了液体的纸杯里。
等待的时间,她的心怦怦直跳,手都有点儿发颤。
怦怦……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很快,验孕棒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红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