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占色老实回答。
“爷给你按一按,一会你会更舒服。”
“嗯。”他没下重手,按得她确实蛮舒服,眼睛猫儿般闭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对你好不好?”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矫情的玩意儿,哪怕权四爷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也一样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没事儿总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讨个好,以便为非作歹的时候用来平衡。
可他问出来了,占色回答他的,却还是一个‘嗯’字儿。
或者说,她没劲儿多说一个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权四爷手上动作没变,语气却沉了下来,“嗯什么嗯啊?一会儿得让爷好好来两发,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着呵欠,快要睡着了。
“一言为定。”想到一会儿的好事儿,权四爷索性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浴巾给裹了,平放在大浴缸边的半圆形宽台上,从上到下系统地替她按縻了起来。
真没想到,权四爷竟这么专业?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几声,享受得更加不爱动弹了。
当然,权四爷自个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肤柔韧软弹,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几分,又比那柳絮棉花还要软上几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质感。
多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