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丈母娘的份儿上,老子先不办你。你要会做继父呢,就好好做。要不然……”
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两秒,接着,只见他镇定自若地抓过刚才那玻璃水杯,目光烁烁地盯住鲁有德,‘嗖’的一下,水杯就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擦着鲁有德的眉角飞出,与墙面发出‘呯’的碰撞声儿,玻璃碎裂着溅了下来。
“……唉呀妈呀,大爷饶命啊!”鲁有德吓得差点儿尿裤子。
占色也惊了一下,却没有替鲁有德求情。
不过,她不知道,权少皇要不是有意为之,那杯子绝对不会是仅仅是擦着脸过去。
拍了拍手,权少皇抚着她的后背,戏谑地笑笑,不再和鲁有德多说,一只手将占色拽了起来,迈开大步就往外走了,完全不管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的小十三。
“额娘……”
“父皇……”
“喂!喂……”
跺了跺脚,权十三跑得像阵风一样,跟了上去。“你们太狠了!有这么对儿子的爹娘吗?”
王老板的事儿,算是解决了。
直到回到锦山墅,占色才知道,原来在餐厅里铁手告诉王老板的那些话,是他这些年来偷税漏税,还有在矿业领域里干的一些作奸犯科的事儿。就那几句话,就足够让他倾家荡产外加蹲几年大狱了。所以,他想不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