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笑,在我的人生中,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他的眼神阴厉:
「你要的不外乎是钱。」
我叹息:「该怎样回答你呢?」
「我可以给你。」
我靠在椅背,望住他。
他的角度背光,面容看不清楚,眼睛在烟雾后显得尤其冷黯。
「给我多少?」
他扔给我支票簿和一只笔。
是,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妓女。
我哗啦啦翻玩着支票簿,说:「先提你的要求。」我好知道开多高的价码。
「让欧家辉离不开你。」
他语气很冷。
我骇笑。
以为他会迫我离开欧家辉,真真没有想到恰好相反。
「理由?」
「你不必知道。」
我把支票簿还给他。
「世上也不必再多只糊涂鬼。」我起身要走。
「凌水寒!」
我站住,回头笑:
「家炫,你真的对我没兴趣吗?」
他的神情依旧冷漠:
「你若成功,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我笑得打跌: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包括我。」
他将烟熄在精致的水晶盅里。
我开始感到事情很有趣,细细打量他。欧家炫冷漠而优雅,象欧洲特产的贵族,但他开出的条件,又象远古卖身的奴隶。
我半开玩笑地问:
「可以找律师公证吗?」
5
漆黑的夜色和阴暗的房间溶为一色
唯一的光芒来自我指fèng间燃去半支的t alborolights
我并不会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