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施洋回到了家里,面色古怪的告诉彦朗,他爷爷给了他一笔钱,资产是他现在手上全部资金的十倍,里面有不少国有企业的股票,还有一些国有债券和部分外卷,明天律师就会过来办理手续。
他说:“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提前分遗产?拿那么多钱砸我,真是太过分了,把我都砸晕了,让我觉得他真的对我挺好的,你说是不是?”
彦朗摸着施洋的脑袋瓜子笑而不语。
“还有,我爸说他哪儿也不去,就要和我在一起。我说我要回衡市,那地方特别的艰苦。我爸说他这辈子就赖上我了,看来咱们要有个拖油瓶了。”施洋趴在彦朗的胸口,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男人抬起的脸上虽然挂着嫌弃,但是却难掩眼底的笑意。
彦朗轻轻的摸着他的后颈,笑道:“没事,你腿那么粗,就算把我挂上,两个拖油瓶也拖不垮你。”
施洋眼珠子一转,吃吃的笑:“那好吧,以后我养你们两个人。”
三年后。
施温书说:“爸,你就住这里吧,是洋洋他们特意给咱家人留的房子,没有外人住过。冬天你就来衡市,这里阳光足,水色好,冬天最冷不过十度,很适合养老。”
“嗯,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两个人呢?”施老爷子看过一圈,示意杜涛将行李放到楼上去。
施温书叹了口气:“您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太突然了,他们新开的宾馆今天开业,一大早就过去了,要不是接到您的电话,我也走了。”
“又开分店了?钱多了也不知道计算着用,就知道盲目扩张,果然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