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她也喜欢自己,感觉就该和自己一样了。
这么一想,心里比三伏天吃了冰西瓜还要舒爽。萧迟美滋滋的,欢喜还甜,忙给她说在家一起工作的快乐,以及单独待在户部值房时的思念苦闷。
“你不知道,我自个儿在值房的时候啊,……”
裴月明低笑两声,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膀,唇角微翘。
接下来的几天,每日下午萧迟和裴月明必腾出时间,把城里排名前几的园子都逛遍了。
笑笑闹闹,嬉戏亲吻。
萧迟欢喜得不行,心上人在怀,年少血气方刚,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又点点又想解锁下一阶段了。
不过又纠结,会不会太快?
可惜没等他纠结出个结果,这种稍得空闲的日子就结束了。
萧逸的事情有了结果。
和他们之前的预料相差无几,在儿子稳立朝堂已成气候的情况下,皇帝最后还是不得不退了一步。
于公于私,权衡过后,还是妥协了。
闭门思过一旬,已过了大半,再几日,萧逸就出来了。
同样一身赤红滚黑边的亲王蟒袍,面若敷粉,唇畔微微带笑,一路行来,不时停顿向仗义上折的朝臣致谢,举止从容,气度优雅,如春风拂面般温润和煦。
一路行来,到了裴月明跟前,萧逸微微一笑:“三弟见笑了。”
裴月明笑了笑:“二哥好本事。”
他微笑:“侥幸罢了。”
光看表面,挺哥俩好的,但实际关系两人清楚,裴月明心里吐槽,难怪萧迟不喜欢和萧逸相处,忒累了。
这兄弟二人寒暄完了,就各自站好,宣政殿大门开启,早朝时间到。
三日前,奏议处的最终结果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