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是和过去一刀两断的机会吧。

他琢磨着找机会把话说清楚。

艾伯特得不到他的回应,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

科雷吉则觉得一段时间不见尤里越来越傲慢和不好相处。

这时候莉莉走回来,拿着一杯酒推到尤里眼前:“喏,给你点的好东西。”

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会喜欢的。”

尤里按住太阳穴,感觉周围乱七八糟的昏暗环境与浓郁的烟酒气混合在一起,还有耳边永远不会消失的若有若无的乐声,简直令人头痛欲裂。他不太能理解常人对痛觉的定义,但是脑部神经抽搐带来不适是另一码事。他的左手伸进了衣服口袋,摸到出门前携带的一把小刀,这是他的习惯。

刀锋划破指尖,血珠渗进布料里,伤口不大,就算恢复的不算快几分钟以后它也会愈合。

想象着肌肉和骨骼被整整齐齐切断的画面,尤里逐渐镇定下来恢复了平静。

他摇晃着面前的酒杯,看着里面浑浊的液体,没有喝上一口的打算,直白地拒绝道:“我不喝酒,你们继续。十分钟以后我就离开。”

科雷吉挑起眉毛,流里流气地靠在椅背上:“你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形容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这么说的?”

“是的。”艾伯特小声说道。

科雷吉翻了个白眼,一推桌子站了起来。

旁边的塑料椅被他撞翻了,摇摇晃晃倒在地上,不过有更加巨大的声音掩盖了凳子倒地的声音——酒吧的大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砰地一声旋转一百八十度撞在了墙壁上。

一大群全副武装提着管制枪械的人训练有素地冲了进来,最前头的人喊道:“搜查令!所有人举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