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她看上去已经吓呆了,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而阿撒托斯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本来就讨厌和现在不熟悉的人兜圈子。

一只触手干脆利落地贯穿了对方的心脏。

“不要再来找我。”他冷淡地说道,“我对你的阴谋和野心都没有兴趣。如果你以后永远呆在我的视线之外,我可以当作庆典日的动乱没有发生过。”

走到路口拐弯的时候,他往路灯下的位置又看了一眼。

又一个人半蹲在那两具交叠的尸体旁边,垂着脑袋,察觉到他的视线后,阿瑟抬起头看过来。

“处理掉它们。”阿撒托斯说。

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熹微的晨光里。

“你还好吗?”

大概早上五点钟,伊戈尔洗了个澡,披着毛巾刷牙的时候想起来自己没有看移动终端上有没有简讯,就回房间里取过来戴在手上边走边翻。半路却看见温蒂穿着睡衣,从门缝里伸出头悄悄看他,一见到伊戈尔抬起头立马缩了回去。

伊戈尔有条不紊地漱口,擦干头发,穿上上衣,然后才敲了敲温蒂卧室的门问了一句。

“我没事。”温蒂闷闷地说道。

“那我可以进去吗?”

温蒂小跑过来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