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伊戈尔轻描淡写道,“我之前在首都述职的时候不是一不小心被抓住了么,审讯后遗症而已。”

院长的面颊抽动了一下:“开庭审判前的私刑?一群畜生!他们干了什么?!”

“没事,不要紧。”加西亚激动地站了起来,伊戈尔反倒过来安慰他,“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就是晚上偶尔失眠而已,人人都有这样的小毛病。”

“你在开玩笑?创伤后应激障碍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加西亚凌厉地看着他,“伊戈尔,你实话实说自己还有什么症状。”

“……真没有了。”

他们对视片刻,加西亚叹了口气:“算了,我说不动你。安眠药我给你开,但是你自己要心里有数,挺不住的时候一定要提前找人倾诉两句,别什么话都在心里憋着。”

“我知道。”伊戈尔说,“谢谢。”

加西亚拍了拍他的肩膀。

伊戈尔临走前,院长又想起一个关心的问题:“你妹妹温蒂……她有消息了吗?”

伊戈尔低声道:“没有,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说完,他对加西亚点头致意,将安眠药的药瓶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