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修然懒懒的语气没变,“我方便去探望吗?”
“谢谢!她暂时还在重症病房,别人都进不去。左老师,我可能需要请几天假。”
“请吧,请多少天都可以。别把自己想得太伟大,少了你,地球一样会自转,也会公转。”
陶涛淡淡地笑了。
“如果陪夜陪累了,想找个肩靠一靠,我可以慷慨地借给你,顺便带上夜宵和毛毯,还有木瓜奶茶。你可要把握机会哦,本帅哥可不是时时都这么大方的。”
“知道啦!谢谢左老师。”
“呃,今天对我咋这么客气,一直谢来谢去的?”
“只有两次而已。左老师,那个手机链真漂亮。”
“是吗?”语调拖得长长的,象是质疑又象在轻笑。
“嗯!”她点下头,然后说了再见,从手机中找出飞飞的号,请她周一时帮自己到人事处办理下请假手续,算上新年的三天假,她不需要请多少天。
“陶涛,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好点没?”一接通,飞飞的声音就急促地传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
“我本来想找你一块逛街,电话是你老公接的,说你在输液。我那时在街上,离医院不远,就跑过去看你。你睡得沉沉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把我给吓一跳,以为你得什么重病,原来是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