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娥。”
青纱帐里,秋娥一人趴在床上,听见有人进来不由抬起头,“姑娘,你怎么进来了?”
她听到过,赵谨克吩咐人拦着季柔不许进来,也的确她这个样子也不方便见季柔。
“你伤的怎么样,重不重?”
床边的小几上摆着药瓶子,季柔在床沿边蹲下,可以闻见隐隐的药味。
“不重,”秋娥笑了笑,“姑娘放心,躺几天就好了。”
“你别哄我,二十板子哪有这么快好。”
季柔不是没见过人打板子,二十板子下去,那个不是血刺呼啦的?
“姑娘。”秋娥握住季柔的手,道:“我是姑娘的人,姑爷也就是一时气急了,哪里能真打我,动刑的人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真的?”季柔不能置信地看着秋娥的脸色,却见秋娥从床上坐起了身,道:“罚是罚了两下,可也不重,比以前夫人罚的还要轻上一些,最多是淤青罢了。”
“那为何他不准我见你?”
赵谨克让人拦着他,她还以为秋娥伤得很重。
“让姑娘看到我没什么大事,姑爷那通火不是白发了。”秋娥道,“姑爷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