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秦丽红着脸好奇问道。
“你不认识的,到那天就知道了。”陶湘卖了个关子,没把顾同志供出来,主要是她想把他介绍给自己在这个时代认识的朋友们,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答应出来。
所以这天晚上,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陶湘就忍不住想同顾同志说与此事,当然是通过传信。
写有问话的纸片裹在石头上从小破窗上被丢出,“啪嗒”一声掉落在邻壁的牛棚顶。
陶湘踩在床榻上,略等了一会儿,但也没有什么声响传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同志不在。
想来晚点总会看见,陶湘便也没有着急,她索性穿鞋下床,在盒筐里摸索草纸预备去院里上个厕所。
然而专门存放卫生用品的盒筐底除了躺着几条白净的白布巾子外,一张草纸也无,不知什么时候都用完了,好在陶湘的空间里还有存货。
她素来喜欢有备无患,无论哪都存有备货,心随意动间一刀草纸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陶湘随手取了几张,剩下的都放回床下盒子里,这才趿拉着鞋子走出隔间。
在屯子里呆了这么久,对于贫瘠的生活条件陶湘渐渐习以为常,甚至觉得往后同顾同志一起住在旮沓屯耕织到老的远景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想象。
左右还有空间里那些贵重不菲的珠宝首饰和月月都能领到的工资与津贴,显然足够承担得起他们两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