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跟要投湖自杀似的。
飞快下坠,鹤婉恣吓得紧紧闭眼抿唇,身子骤然一轻,腰上一紧,坠落的失重感也陡然止住。
她闻到了熟悉的清新味道,七年过去依然没变。
睁开眼,正是凌白那张琳琅珠玉般清隽的脸,已揽着她飞身上岸。
鹤婉恣红了脸,想说话,却被凌白抢先。
他琥珀色的清眸里满是戏谑和不耐,“每日都上演一次危险戏码,鹤小姐莫不是在故意引我出现?”
鹤婉恣见凌白态度疏冷,生怕他如前两次那般救了人就走,忙伸手拽住袖子,仰头看他,“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只是凌白,还是我养过的小白。”
凌白垂下眼眸看她,许是急切,她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面色微红,一双眼如秋水照影般定定望着他。
如同清泉里含苞待放的荷花,娇嫩又楚楚可怜,叫人想呵护在掌心,又恨不得碾碎弄坏。
见凌白不说话,只眸色逐渐暗,里面浓烈的欲望让鹤婉恣更是涨红了脸,声若蚊蝇,“你还记得我们初见时的场景吗?”
少年下颔的弧度干净利落,流畅的喉线绷紧,声音低磁,带着股不容忽视的怨气,“当然记得,我主动亲近示好,想达成你像别的孩子那样玩闹的心愿,可你只有冷淡和抗拒,非常讨厌我呢。”
鹤婉恣慌忙解释:“我没有讨厌,那时我不知你是小白,所以才以为你别有用心。”
凌白轻嗤:“我早该明白的,始终都是我在主动亲近示好,后来摔断了腿,你才出于同情,隐藏起对我的厌恶。”
“不是这样的。”鹤婉恣很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