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坚决不支持。”戏剧疯狂摇头。

正谈着,戚谋见到男人捧起来画,正在四处找他。

戚谋走了过去,拎着钥匙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画好了?还你。”

一手交画,一手交钥匙,男人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他的眼神还留在画作上,一副十分依依不舍的姿态。

画上,是给女主人的肖像画。

“你就不能看真人去吗?”戚谋把画收走,不想跟这人再聊,“它是我的了,再见。”

男人遗憾极了,但觉得戚谋说得对,于是又回到女人面前献起殷勤。

女人的目光很淡,也很毒,盯着戚谋不放。

“我很确定她有死前的记忆,只是男人没有。”戚谋跟伙伴分享这事。

“又是双层画。”阎不识拿过画,用力一扯,把下边那张拿出来,很嫌弃,“故弄玄虚的本事太低端了,就这样还敢去赌呢。”

“我就合理地当你是在夸我。”戚谋接话。

阎不识斜乜他一眼,把第二张直按到戚谋脸上。

戚谋眼前蒙上一片黑,还隐约带点红。他稍稍后退,将画拿起来看。

是个大场景画,画的是射箭手的视角。

舞会大厅边上,箭矢正对着起舞的两人,垂到手边的头发和项链表示,这是那个男主人的情人。

静止的画面在感受到观赏者视线是,忽然微微动了起来,上下摆动的箭矢仿佛随时会穿过正在热舞的两人胸膛,来一次一箭双雕。

女伴手里还拿着匕首,唯独男伴一无所知。

“啧,这家伙,是在装失忆还是真糊涂?”戏剧瞥向远处舔狗般的男人,“好吧,或者是他灵魂深处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