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的,太疯的,他都不会用心防备,谎言刚好这两点都占了。
戏剧静默,戚谋也静思。两个人都在等待,寒冷也冻结了他们的思绪。
时间流逝。
“你想没想过。”戏剧踱了两步,再度出声,“他和我一样,在你失去的记忆里见过你?”
戚谋不给他反应。
戏剧也不聊这个了,坐在窗边看窗外,说:“天黑了。”
不过一会,教堂外传来了其他人急促的脚步。
七个人好好的,一个也没缺。
探索说:“今天的熔炉好像坏了,炉盖合不上,里面温度也很低,我们一个拉一个,硬是挤了出来。”
被雪孩子克过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不过,如果熔炉都能被雪孩子弄坏了,真的能烧死它么?
雪孩子虽然害了戚谋,但意外地救了伙伴们。
记忆和司斯抬着一个两米长的大玻璃罩,往地上一放。
记忆解释:“隔离用的。”
在这个昼夜交界的时候,戚谋感觉不热了。他挥手让别人走远点,趁他还能动,主动躺了进去。
后半段病症就要来了。
戚谋望着玻璃罩外团团把他围住的人,抬头笑了:“像手术台看一圈医生护士的视角。”
隔着玻璃罩,外面的声音有点朦胧。
司斯说:“药……准备熬,还有办法,别担心,别紧张,别紧张。”
“你看他那得意样,就想笑话死我们,自己哪会紧张?”戏剧无奈。
阎不识从一进来就蹲在旁边,满脸不大高兴。
戚谋感觉骨头开始发冷,他脸上的血色也已全都褪去,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