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戚谋嘴角还抬着,绝不狼狈。

书写从容和畅快。

别样的劲帅,别致的鬼魅。

漩涡卷着他走了一段路,逐渐减速。

戚谋要直接跳出去。

但在水幕之外,隐约有一只手向他伸来。

谁这么有闲心在这等着接人?

刚逃一关,戒心该足一点,何况是代号欺诈。

但戚谋握住了那只手,对方也借力将他一拉。

最先得到释放的,是呼吸,剧烈地回归到身体,

随后才是目光,缓缓能见到东西。

戚谋被水浇透了,沉得慌,身底下还压着个人。

哟。

阎不识啊了两声,有点不耐,但目光灼灼:“我不想又遇到你。”

是谎言。

但讲的是谎言吗?

戚谋偏头咳了两口水,手腕擦了擦嘴角,骚了一句:“跟我这么爱讲反话的,你还是唯一一个。”

上次走的太草率,其实对戚谋来说,阎不识本身才是最大的谜。

阎不识颓唐地叹了口气:“哎?不希望是最后一个。”

戚谋也不分这人真话假话,坐下检查伤口,并不重,是一些小细口罢了。

手上的伤痕多些。

阎不识没话聊,却递过头来,弓着背舔舐戚谋手上一道一道的伤口。夹杂着血的伤,都被抚平。

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过来。

戚谋也大方看回去。

他瞧见,潜藏在棕黑之下的凶猛。

猫的动作,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