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比了比自己的脑袋,
“待你下回进宫时,孤求父皇再给你一个!”
魏国公闻言很是感动,伸手握了握太子的小手道,
“殿下仁厚,乃是万民之福啊!”
如此这般魏国公出了宫,坐在马车之中,想着今日里与皇帝见面的情形,不由暗道,
“陛下这一手姜太公钓鱼,可是将我这条鱼给钓着了,这可是破了祖宗的规矩啊,我这回可算是被陛下拉上贼船了……”
这厢暗骂自己受不得人怂恿,仗着人老脸皮厚进宫来想讨条财路,这财路倒是讨着了,可却是上了贼船了,这可是开海禁啊!
一个不好,连祖宗传下来的基业都要给弄丢了!
想到这处徐俌是懊恼不已,可转念又想起了太子殿下的话来,
“我父皇库里这样大的宝石遍地都是……”
却是又忍不住心动起来,暗暗道,
“如今的魏国公府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一府上下几百口子人要吃饭,要维持祖上的体面,我这也是实在囊中羞涩,无以为继了,才厚着脸皮去求陛下……”
说起来魏国公府与定国公府虽说都是同出徐达一门,但因着靖难时徐辉祖死不肯从太宗,太宗怒而削其爵幽之私第,之后虽说让徐辉祖的后代子孙仍是袭了爵位,但比起定国公徐增寿一脉来,那是差太远了。
如今他们远在留都,已是偏离了政治中心,在勋贵的圈儿已被排挤到了边缘,若不是这次陛下要借着武将勋贵的手收拾文官,魏国公府还没这机会出头呢!
想到这处徐俌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