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武应道,
“这事儿我们倒是想过的,只这死太监做事小心,早早就将银子分散各处,连下头亲信人都不甚清楚……”
韩绮闻言皱眉头想了半晌便道,
“他即是仗着陛下没有真凭实据,念旧情不杀他,那便想法子让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让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卫武皱眉沉思起来,韩绮在他耳边低低几句,
“如此这般,只要让他觉着自己必死……那自然是有甚么说甚么了!”
一番话说的卫武茅塞顿开,
“这法子好!”
却是笑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下头,
“你做甚么?”
韩绮怒而瞪他,
“不是说正经事儿么?”
卫武笑道,
“正经事儿多着呢,这也是一桩……先把这桩办了,明儿再办别的!”
如此将“正经事儿”办到了天亮,才算是歇了一会儿,只可怜韩绮多年读书习惯养成,到了时辰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得顶着两个黑眼圈起身,临走时恨恨瞪了还在酣睡的卫武,不甘不愿的去了书房。
待得天明,夫妻二又过去陪了吴氏用罢早饭,又一起出了梧桐巷子,卫武先护送着韩绮去了书院,自己再奔回衙门里,却是叫了手下诸人,如此这般的安排一番,众人领命而去
卫武这厢进了诏狱,命人将刘瑾提到了刑室之中,刘瑾这几日早就被折磨的精神萎靡,坐在那处有气无力的对卫武道,
“卫千户,今儿又是要使甚么招儿,还不早早使出来,弄完了也好让咱家早早回去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