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泽阵也同样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有着同样气息的猛兽身上。

在此之前那双碧色的眼瞳几乎是凝固在那张小床上的。

纵然因为防护的床栏他们无法看清躺在那张床上的孩子的模样,可是几乎是在目光触及那柔软的棕发的瞬间,黑泽阵的灵魂深处的宝石就发出了呼应的光彩。

是那个家伙。

就算曾经亲自见证过对方的葬礼,黑泽阵也像是一只在荒野中求生的野兽一般依旧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或许应该感到被愚弄的愤怒,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走动微微地晃动,曾经作为g的时候琴酒是习惯将头发披散的,也许是没那个美国时间打理,也或许是没有那个必要。

但是当了条子之后他的人生就像是被迫慢了下来,虽然依旧是我行我素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朝前走着,却失去了在刀口舔血那时候的紧迫。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泽阵将头发扎了起来。

他看清了蜷缩在可笑的摇篮之中的幼崽的模样。

棕色的短发,软软的面颊,要是有人抱着他说是尊尼获加的儿子都比他的直觉来的靠谱。

可黑泽阵就是有另一种直觉。

在他再次抬步之前,浅金短发的凶兽拦住了他。

黑泽阵抬了抬眼皮。

“让开。”他低低地说道。

而魏尔伦已经抿住了唇,露出不甚愉悦的表情。

气氛一时胶着。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考虑到人是弟弟地盘上的人,另外一只疑似弟弟的崽的幼崽又还在睡觉,虽然对对方很是不爽,但魏尔伦也并未选择最简单的方式,一开始只是用最简单的体术和对方缠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