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劲。

在对方露出笑容、用一种姨母笑(?)一样的表情询问着自己的时候, 沢田纲吉就感到了浑身都不对劲。

再想一想让他心脏停跳的不是对方的这幅面容,而是她叫出了“沢田纲吉”这个名字的行为。

如果说对方是宫野志保的孩子之类的的话,那难不成当初那个高高冷冷的小姑娘, 竟然是会把自己过去的事情当做是床头故事给晚辈讲的性格。

当然了也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就算如此, 那这个疑似是宫野志保的孩子的女孩子,又是怎么知晓他的长相的呢?

因此最后的答案好像指向了某个不太好的方向。

沢田纲吉抿了抿唇,棕色的眼瞳盯着对方,试图在那张白净的小脸上找出什么。

在他打量女孩的时候, 化名为灰原哀的宫野志保也正打量着他。

和能够想到一些可怕但是阳间的猜测的沢田纲吉不同,她已经参与过了那个人的葬礼,亲眼见到那个曾经在黑暗里发光的人被送进殡葬馆, 最后只剩下一盒子的骨灰。

曾经那么耀眼的人, 最后也不过是一抔尘土。

思及此, 宫野志保的眸色就一暗。

那么这个孩子就是那个人的孩子?

算一算时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宫野志保下意识地咬上了指甲盖。

如果这是那个人的孩子的话,不出意外她应该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这个推论来的很简单, 那些家伙——不论是其中的谁,如果发现了那个人、尊尼获加的孩子的存在, 定然不会让他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