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得出叛逆期的结论。

但是两面宿傩既不是忧太那样的中学生,也不像是真人还是个宝宝(?), 他哪来的叛逆期。

这样想的时候意识深处发来一声嗤笑,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教父先生骤然挺起背, 权当做是无事发生。

“说起来,杰怎么来了?”

他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毕竟虽然双方现在是合伙的关系,但是除了必要的时刻, 两边人马是谁也不待见谁——当然,沢田纲吉除外。

“哦, 那个啊。”漏瑚说着, 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熟悉的木盒子,耷拉着眼皮看他,“我还以为他跟你说了……当然是为了这个来的。”沢田纲吉沉默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 感觉自己的声线都有些颤抖。

“这、这是……?”

漏瑚用看傻孩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当然是两面宿傩的手指了。”

当然是两面宿傩的手指了。

两面宿傩的手指了。

手指了。

这句话在沢田纲吉的脑海之中不断回荡了起来。

棕发的咒灵沉默了一下,再露出的笑容大概可以称得上是强颜欢笑。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