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和男人都愣了下,旋即前者的表情变得狠厉了起来。
“我们得回去。”
看见男人的表情纲吉就明白了,果然,男人下一刻磕磕绊绊地说出是有人叫他去……然后被前去挑衅的妖怪当做吃食给抓住。
他的半身将他拖着男人的手掰开,两面宿傩看着自己的身体再次使用了阴阳师的术法,不过半晌,他们便回到了山脚。
但是已经来晚了。
就算是缩地成寸,也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更不用说男人还嘀嘀咕咕了老半天,一来一去已经有了小半个时辰。
因此当他们回来,整座山已经燃烧了起来。
漫天的火光将天际都染成了玫瑰红色,火焰烧灼的声音就像是从头脑中响起的一样,在不断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两面宿傩从未有过这种情绪,是原本理所当然在的某个地方缺失的感觉,陌生得让人感到奇异。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冲进了火海,这样莽撞的行为当然是身体内另一个家伙做出的,但是他却诡异地没有出手阻止。
再怎么愚钝也就知道了,这是一场局,为了将他们引走、而施害于那个蠢笨到让人发笑的家伙。
利用的就是他们的傲慢。
——毕竟那只是个担忧生气悲伤都只会用血泪来阐述的家伙,谁会相信当真有谁、将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大火烧遍了整座山,两面宿傩和纲吉却始终没有找到产女的踪迹,只是循着阴阳师留下的灵力的痕迹追溯到了京都,在对方拿到酬劳高兴归家的时候来了一个贴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