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reborn后来都没再继续帮他的老朋友,只让沢田家光自力更生。

话说的远了些,沢田纲吉带着微妙的心虚走出了酒吧,看见苏格兰靠着车站在不远处,就仿佛看见他的妈站在了这里……教父先生差点原地停止呼吸。但平日里再怎么笑称什么苏格兰妈妈,苏格兰也不可能代替奈奈妈妈的地位,因此那点微妙的窒息感转瞬即逝,不过片刻教父先生就恢复了冷淡的表情。

而那边背着贝斯盒的青年指中夹着烟,烟雾缭绕的,让他不像是什么组织内的新兴狙击手,倒像是离家四处游荡的忧郁乐手——他甚至背着乐器盒。

忧郁乐手看来也是被生活所迫的,低眉的时候压着几分疲惫,看起来至少一个晚上没睡觉。

等等,一晚上没睡?

这不就巧了,他也是这样……这算是传说中的心电感应吗?隼人一直想让他达成的那个。

想起自己友人偶尔还像是少年时期一样幼稚的想法,他就忍不住露出笑来。

这一笑就对上了苏格兰的眼睛。

黑发蓝瞳的青年原本是想着什么神色凝重的,可是一抬头就看见自家的前辈兼上司朝着自己露出柔软的笑,这还让他怎么苦大仇深下去。

嗳,他上司就很甜。

再一看对方手里还拎了个袋子,心里想着总还不至于在琴酒这边住了一天还能带东西回来——这是什么小学生留宿朋友家的剧情,一面接过了尊尼获加手里的袋子。

“这是……?”

沢田纲吉摸了摸鼻子,随口解释了一下。

诸伏景光觉得这更像是他刚才想到的离谱的东西了。

不过问题不大。

两个人坐进车里,平稳地驶回自己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