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被众星捧月的,还高傲地扬着下巴看着寸头,道:“姓常的,别以为你进了特调局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要不是我家的关系,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寸头这暴脾气,一下就忍不住了。
老实脸连忙拉住他,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上去揍人,一双眼睛则频频看向林西鹤。
姜鱼也转头看着他,“什么感想?”
林西鹤没有感想,只有一脸嫌弃。隔了几秒,他看那边迟迟没有解决的迹象,终于“啧”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让一让。”
“请让一让。”
他从人群里过的时候,倒是挺有礼貌的,等到了那人面前,双手还插在兜里呢,就一脚踢了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亲切发问:“你倒是记得自己姓什么呢?”
那人涂着发胶,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仔细看还有亮片,而且年纪其实不大,顶多刚成年。猝不及防被踹屁股,他痛得直咧嘴,抬头就想骂人,却在看见那张脸的刹那——嘴巴扭曲成了麻花,也硬是没骂出一句脏话。
林稚堂,林家的小辈,严格来说算是林西鹤的侄子。
其余的人没认出林西鹤,看到林稚堂被打,立刻冲上去,嚷嚷着要让他好看。谁知林稚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拦在林西鹤面前,“别别别!错了错了!是我的错!”
闻言,众人的表情精彩得像打翻了染缸,“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