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站立姿势似乎也发生了改变,像是要转过身来,看向目隐之鬼的样子……
按照对人类历史上恐怖灵异文艺作品的了解程度,
众人很清楚,
目隐之鬼接下来大概率还会接到要求睡觉的便签,在梦中继续与那个打伞黑影于桥上相会,直到对方彻底完成转身……
也就难怪,目隐之鬼看起来脸色这么差,像是连喝了三碗臭鼬分泌物加闷热臭袜子上的脚汗拌腐烂发霉臭豆腐一样。
知道自己死期随时都有可能到来,脸色还能好就有鬼了。
而鲍勃,他还是和昨天一样,泡进浴缸,这回对于时间的感知又被拉长了一倍,虽不致命,但极度难受,
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先一步精神崩溃。
疫医的话,则被要求在晚上三点的时候,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头发。
他按照指令行事,梳到一半,就看见一只惨白手掌从自己的头发里,伸了出来,
每梳一次,那只手掌就会伸出来一分,要从他的头皮之下爬出。
心中恐惧的疫医下意识地放慢了梳头发的动作,然而动作太慢或者梳到同样的地方,反而会导致惨白手臂以更快速度,进一步伸出。
脑袋就这么大,梳头发的地方终究有限,
他只好释放麻醉止血技能,用刀刃将自己的头皮连同头盖骨一起,切了下来,
忍着失血眩晕与剧烈疼痛,
疫医一边用恶魔科学家联盟的技术,给自己重新安装了头盖骨,包裹住裸露在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