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越偏过头,没有闪躲地接下这一击。
周长裔怒火中烧:“疼吗?”
男生没反应,他又失心疯般甩了十几下,直至周启越的眼睛被打出血,有可能危害到视力的趋势,周长裔扔掉沾血的皮带,压着气叫保镖:“带他去医院,治好了再带回来。”
“是,先生。”
周长裔莫名的烦躁,即使出了气,看着不悲不喜的周启越,跟他三分像的面孔,火气来得快消得慢。
周启越左眼淌着血,却丝毫不觉疼痛,此刻的他,跟几分钟前的女人的神情奇异地重合。
不同的是,他没有怨恨。
浑身清冷又干净的气质,让他即使受伤也不像被虐待,而是带着战损凯旋的少年将领。
周长裔死死盯着他,骂:“你妈这个德行,你也这个德行,腻不腻?”
周启越抬眸,只剩一只眼睛能睁开,“我觉得你比我可怜。”
“给我滚!”周长裔熄灭的怒火重新点燃,他卯足了劲儿揍了一拳,直接把男生的牙打碎。
周启越半张脸仿佛浸在血泊中。
“我说对了。”他罕见地微笑。
男人:“”
他今天的状态不对。周长裔忍下发泄的痛感,再次命令保镖:“你们聋了吗,赶紧送他去医院。”
明华,物理流动课。
封佳恣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教室一圈,收回目光。
好友凑她身上嗅了嗅,煞有其事道:“你今天的味道有点失落哦?”
封佳恣:“就你扯。”
“诶?”段梦娴逐渐痴汉化,“你居然有生之年怼我了哎。”
封佳恣无奈:“别闹。”
段梦娴总算正经起来,说:“在找他吗?小蔡说他请了一周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