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越一愣,她趁机挣脱出一只手,按到他的腹部位置,然后,慢慢往下挪。
“我可以帮你。”
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叫嚣着冲往一处。
她的手,隔着布料包抄,灵活又灼热,周启越已经无法思考,被她握住,被什么主宰。
半小时过去。
封佳恣额头沁出汗,累得脸颊微红,她非常后悔,刚开始几分钟她便觉得太过,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现在则陷入尴尬的情形。
“你怎么还没,那个。”她低声说。
持久得可怕。
他埋进她侧边的空档,撑着沙发没有整个重量压下,从她开始后,就没吭过声,只有偶尔急促的喘息。
似在压抑什么。
封佳恣无法,“富贵险中求”,直接掀开隔阂,亲密无间地真正接触。
那一瞬脑袋炸开了般。周启越蓦地抬起头。
与此同时,他终于社了。
似是无法承受细腻触感的刺激。
“……”
封佳恣手酸,更严重的是她越过了界限。
她连忙起身,罕见的慌乱。
“抱歉,酒精上脑。”周启越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她一边从他身上离开一边道歉,“居然做这种事情来调侃你,以后不会……”
她还没说完,周启越一把掐捏她的腰,拉进怀里,张口咬她的脖子。
……疼倒是不疼,封佳恣怔了怔,随即倒吸一口气。
他还用舌头碰。
封佳恣尝试摆脱他的禁锢,却无法动弹,他的手臂肌肉跟铁似的,硬邦邦又沉又重,大腿间还藏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