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跳江吧!”
“我跳什么江?我这种高富帅跳江,世界上的人还活不活了。”越明司哼道:“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就情深深雨蒙蒙么?琼瑶剧,我看过,小时候陪我发小和她妈一起看的,她使劲骂男主渣,还逼着我发誓……”
金朝把着越明司的手臂,搀扶着他往外滩的方向走,一边听自家老板牛头不对马嘴的叨逼叨逼。
桥上的风大得很,吹得人衣领凌乱,越明司往栏杆上一趴,抬手把凌乱的刘海往上抄了抄,露出紧拧着的眉头。
“你回去吧。”他低声对金朝说:“让他们再填一份《琅华》的审核表,明天就给李建伟送过去,趁热打铁。”
“你一个人行吗?”金朝发愁。
“我就想一个人静静。”越明司说。
金朝没办法,只能走了,留下越明司一个人在桥上喝西北风,喝醉了的脑袋像是个过度运转的机器,每个零件都滚烫,太阳穴针扎似的疼,风吹动桥下的江水,发出轻微的流动之声,越明司着实有点儿想跳下去泡澡。
他死死的扒着栏杆,心底充满了不甘。
什么她幸福就好,什么喜欢她与她无关,这些鸡汤全都是放屁,凭什么?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他稀里糊涂的想,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跟谢槿槿一起高考,毕业,工作,现在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
“去他妈的。钱、作品,kgsan,都有什么用啊?老子回来的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吗?”他用力捶了一下栏杆痛骂,耳蜗里的平衡系统功能紊乱,一时间天旋地转。
他猛地一转身,沿着栏杆滑了下去,颓丧的蹲在地上,用力的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