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身上烫香烟,不准她遮掩,这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
而且,如果势力足够雄厚,完全有更简单粗暴的办法可以捧红梁蜜儿,如此大费周章的死啃周宣和kgsan这两块硬骨头,倒更像是对梁蜜儿的一种纵容。
“去查查看近几年有没有谁在大肆吞并新锐上市公司。”他说:“并且,还喜欢在人身上摁烟头。”
“摁烟头?”金朝一愣:“果然是黑社会大佬么?”他有点费解道:“他这么有能耐为什么当初不直接从周宣手里买断剧本?”
“周宣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越明司说:“她本就视作品如生命,跟宋雪涛离婚以后更是钻进牛角尖里去了,怕闹成个鱼死网破吧。”
“黑社会大佬不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么?还怕鱼死网破?”
“你港片看多啦?一口一个黑社会大佬。”越明司哭笑不得:“我倒觉得对面是个斯斯文文的体面人呢。”
“体面人会在人身上摁烟头?体面人会拿你周围人的人身安全威胁你?”金朝说:“老板,别把国内环境想的太单纯了。”
“我懂。”越明司淡淡道,翘首望着天边。
一阵突如其来的云团飘过,遮住了原本还算明媚的太阳。
晦暗袭来,越明司的瞳孔细微的收缩了一下,有些不能克制的想到了七年前。
七年前,也是在这样突然晦暗下去的苍穹之下,他和母亲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登上了飞机,待到落地时,迎接他们的是纽约凶猛澎湃的雨夜。
半年没露过面的父亲也照旧没有来接他们,他和母亲两个人伶仃狼狈的在大雨中蹒跚行走了好几个小时,才找到一个落脚的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