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嘿嘿嘿,”室友都挑眉笑,“那川川你承不承认——”
靳川心道不妙,眼看着室友们要“逼供”,他赶紧脚底抹油:“哎呀,我突然想起还和人约了电玩厅赛车,再不到要算我弃权了!”
室友笑闹着吐槽,而他逃得飞快,就像方才离开的钟晚。
老板娘人比钟晚想象的更好,只心疼她小小年纪却要遭遇这些,根本没想过要因为这个而开除她。
老板娘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从受害者身上找瑕疵的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告诉钟晚:“你很好,不要在意那些人那些荒谬的话,好好生活,努力实现自己的每一个目标。”
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晚相信了。
当晚靳川如期而至,甚至还有模有样的带上了崭新的电话本和钢笔。
可钟晚知道,他明明可以直接在小灵通上记下座机号码,他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
一生没有被这样郑重对待过的钟晚想,怎么会有人这样好,又这样可爱呢?
之后的一段时间,靳川果真每天都打电话来订餐,有时候是寝室八个人一起,有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人。
每次电话响起,少年都是同一句话:“钟晚你好,今天我们要吃……”
就连老板娘接起电话,他也都是这样起的头,到后来老板娘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抬头喊:“晚晚,你的电话。”
钟晚每每都红着脸说靳川就是订餐,老板娘接也是一样。
老板娘却说:“那我招服务员干嘛呢?不就是为了偷懒,你的人,你来应。”
“你的人”三个字臊得她直红到耳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