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喝，我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原本定好的女团网综突然变成了男团网综？”

“为什么节目正式定档了，我们蛋壳传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为什么我对整挡节目提供了那么多建设性的意见，结果反而最后整件事跟我却没有什么关系了？”

林谦冷眼看着姜澈，他嘴里向着姜澈接连询问道。

“林总，我是有苦衷的。”

“整件事真的不赖我啊，这个消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最后做出将女团网综变为男团网综、禁止蛋壳传媒参加节目的决定，是我们爱奇视频的总裁龚震做得决定，跟我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姜澈面色稍显有些苦涩，他稍稍犹豫了下，随即没再隐瞒或是逃避，直接将真相如实道了出来。

“他为什么这么做？”

林谦心里默默将龚震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然后面色不变，口中向着姜澈再次询问道。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林董，我们爱奇视频与蛋壳传媒素来无仇无怨，我们龚总和林董您也是素不相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姜澈就站在林谦的面前，他没有坐下，他也没有脸面坐下。

就事论事，林谦堂堂一个身家百亿的董事长，面对他三番五次的拜访求教，对方始终都很有耐心，并且不断帮着他们爱奇视频修改、完善节目方案，甚至还提出免费将蛋壳传媒的培训基地借给节目组使用，如此行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结果却落得了如此下场。

这是什么行为啊？

这妥妥的过河拆桥的行为啊！

这妥妥的卸磨杀驴的行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