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琪一左一右,被柳花倾扔进了保姆车里。
“你们两个废物怎么回事?两个人打不过一个杜卿卿?你还有脸哭!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坐好,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安琪闭上眼睛,只是流泪,沉默着不说话。柳花倾又骂了几句,见安琪还在哭,不禁怒道:“你到底哭什么?你生气就骂出来,不高兴就打她,你这个窝囊废,你哭什么!”
她好像从来不会好声好气的问问安琪,她想要什么,她心里想什么。
“柳阿姨,您不要生气了,我来安慰安琪吧。”
“安慰安慰,安慰有个屁用!还不是被人欺负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是安家唯一的孩子,按说应该你欺负别人才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软蛋,一天到晚给我丢人现眼!”柳花倾骂骂咧咧,安琪垂着头沉默,不阻止不辩解、
可是,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知道她心里已经难过的要碎了。
今天晚上,是她的受难夜。
回到家后,我本想再跟安琪说一会儿话,她却将门锁上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听吧?我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儿,有些寂寞的坐回到沙发上。
今夜,我们谁都没有赢。
在沙发上窝了许久,我拿起手机,给贺知行发了一条短信。
“明早九点,民政局见。”
我已经很累了,贺家也好,杜卿卿也好,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关系。至于贺知行,如果他真想要我的股权,我大可以走法律途径。那是我的婚前财产,他没有资格分走。
而且,回忆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发现他根本就是懦弱无能愚蠢短视,这样的人,有贺景明在,是不可能得到贺家一点财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