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想打上中洲?”
“我这不是已经打上门了么?可比你强多了。”
“你给他股份的时候,信心好像没有那么足,那时候的你就像个穷途末路,孤掷一注的赌徒。”
赌徒?
因为那时候我还不了解他。
送股份的时候,李颂华可不知道羡鱼就是楚狂,楚狂就是影子。
然而哪怕在那时候,李颂华也敢说出那句“以后羡鱼的方向就是星芒的方向”。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李颂华送股份那天也是这么跟哥哥说的,今天他终于可以说出做梦都想说出的后四个字:
“我赌赢了。”
男人不知道李颂华哪来的信心:“林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你们这么重视?”
“你们?”
“文艺协会那几位,对林渊可是格外关注呢。”
“这样啊。”
李颂华笑了笑。
这事情倒没什么意外的。